
在雪域高原的边际,那里没有鸟儿的歌唱。小月站在哨所中,她的心跳逐渐平缓,因为再也没有女性愿意踏上这片世界之巅来歌唱。新兵们随着掌声起身,他们虽然见识过明星的演唱会,但今天的演出无疑是最难忘的。
小月望着新兵,不禁有些惊讶,这哪里像是军人?然而,就在她第二次遇见新兵时,更让她感到意外。演出结束后,小月正在卸妆,门突然被推开,她看到镜子里那个兴奋的新兵。新兵抬头看到小月,吐了吐舌头又退了出去。不久,他又拎着水壶进来,这让小月吓了一跳。
新兵放下水壶,举手敬礼,结结巴巴地说:“首长,报告首长,我来送热水,屋子里太干燥了。”小月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这哪里像兵的样子?新兵告诉她,水是热的,可以放心使用。
新兵离开后,小月端着热水出门倒在地上,然后去了伙食房。在那里,她再次遇见了新兵,他正望着过滤水缸的水嘴发呆。小月不解地看着他,新兵举手敬礼:“报告首长,我正在守水。”原来,哨所里没有自来水,全靠化雪为水,融化的雪水即使经过沙缸过滤,放上三五天也会长虫。
小月看着新兵满是稚气的双眼,心里想自己这次慰问来得真是太对了。新兵烧水时,小月皱了皱眉,新兵解释说,水里没有虫子,请她放心。原来,哨所里的水都是用雪融化而成,虽然经过过滤,但为了防止长虫,需要放药。
吃过晚饭,小月用热水洗过脸脚,就上床睡觉了。恍惚中,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百灵鸟。突然,她被嘈杂的人声惊醒,原来是新兵从哨卡顶上跌了下来,身上沾满了雪花,鲜血滴在军服上。
新兵告诉小月,他爬上哨卡顶上是想送她一捧干净的雪。小月泪流满面,新兵却安慰她说,高原上哭会伤肺,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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