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一个寂静的清晨,杰克接到了老父亲艾伦的电话。艾伦的声音听起来疲惫不堪:“孩子,你在忙些什么呢?”艾伦原本是一个乐观的老头,自从杰克母亲离世后,他就独自住在离家40里远的小镇上,每天过着种花剪草、遛狗的生活。
然而,这次电话显得格外不同。杰克有些担心,他关切地问道:“爸爸,您怎么了?声音听起来怪怪的。”
“是的。”艾伦回答,“你多久没有给我打电话了?”
杰克有些羞愧,他已经很久没有关心过爸爸了。“我太忙了。”他带着歉意地说,“你知道我正在努力让公司壮大起来,这需要时间。不过,我会经常给你打电话的。告诉我,爸爸,您那儿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狗……但愿你还记得它……”艾伦的声音有些哽咽。
“记得。”杰克急忙回应,“它叫小黑,跟您已经七年了。”
“它去世了。”艾伦的声音更加无力。
杰克感到震惊,小黑一向威猛强壮,怎么会突然就去世了呢?
“在生命的最后几天,它不吃任何东西,被活活饿死了。它无法吃东西,被人用棍子打断了牙齿,用刀子刺破了肚子。”艾伦的声音透露着悲痛。
“为什么会这样?”杰克激动地问。
“因为它咬伤了三个人。”艾伦的回答让人不解。
“小黑为什么咬人?”杰克追问。
“因为……”艾伦的声音变得迟疑,“因为有人打了我一记耳光。”他哽咽着,“小黑,它是为了救我才咬人的。”
“谁打了您?”杰克愤怒地质问,他无法容忍有人欺侮他的父亲。
“打手。”艾伦的回答让杰克困惑不解,一个本本分分的老人,怎么会跟打手扯上关系?他问:“爸爸,他们为什么打您?”
“我欠了他们的钱。”艾伦压低声音,语气中透露出无奈,“是高利贷。”
“什么?”杰克简直不敢相信,艾伦,这个一生正直快乐的老人,怎么会欠人家的钱,而且还是高利贷?
“您缺钱吗,爸爸?”杰克关切地问。
“当然。”艾伦回答。
“您每月有退休金,银行还有一笔不小的存款,怎么还会缺钱呢?”杰克不解地问。
“存款?早就没了,我只用一天的时间就把它们输光了……”艾伦的声音充满了沮丧。
“输光了?”杰克震惊地叫道,“爸爸,您在赌钱吗?”
“是的,我的孩子。”艾伦说,“输光了我的存款,还有……还有我的房子和车子。”
“哦,我的上帝!”杰克喊道,“怎么会这样?”
“可是,已经这样了。”艾伦平静下来,“我的儿子,我得和你商量一下,你现在有多少钱?”
“哦,爸爸,”杰克说,“您欠了多少钱?”
“30万,如果今天还的话只有30万。”艾伦回答。
“只有30万?”杰克绝望地说,“好吧,我有这笔钱,卖掉我的公司我还可以剩两三万呢!”
“我可怜的儿子。”艾伦怜惜地说,“那你这些年的努力不是都白费了?”
“那有什么办法呢?”杰克说,“如果我不还这笔钱,您就没有了安宁的晚年。或许……或许我也就没有了爸爸。”
“谢谢你,我的儿子。”艾伦说,“那么,你何时来替我还上这笔钱?”
“下午,三点以前。”杰克难过地说,“那个时候我想我已经卖出我的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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