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拘泥,单身的她亦风华绝代

初遇萨奇,是在那繁忙的工厂流水线旁,她如同从异国他乡飘来的精灵,清瘦的身材,高挑的个头,一头飘逸的长发,那份干净与美丽,让人过目难忘。她曾在日本漂泊,后来又落脚澳洲,却在珀斯停留了两年,最终选择了新西兰,被这里的宁静与美好所吸引。
她与我交谈,讲述了她的过往,感叹道:“真想留在这里,一辈子都不离开。”我坐在她对面的流水线上,疲惫地回应:“是啊,赚钱真是太辛苦了!”就在这时,流水线督导走过来,敲了敲我的腰,催促道:“快点工作,别说话太多。”
那时,我刚搬到陶朗加,背负着各种压力,想要在这里快速建立起自己的生活。陶朗加以其“十纽币陶朗加”而闻名,这里的最低工资标准常常受到挑战,但人们却乐在其中。这里依山傍海,气候宜人,即使是在其他城市风雨交加的时候,这里依然是阳光明媚,宛如风暴之眼。
这里是四季度假的天堂,对于那些决心在此定居的人来说,他们必须付出真实的代价。而那些贫穷的人们,则在这里东做一点工,西做一点工,勉强维持生计。
尽管生活艰辛,但只要每天迎着朝阳出门,踏着晚霞回家,欣赏这世间不多得的美景,也就足以慰藉疲惫的身心。
我在工厂里工作,每天都能看到那些即将离开的工友们谈论着要去东南亚旅行或者斐济,我的心不禁慢了下来,手也停了下来,目光与督导相遇,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又开始咒骂起来。
“这就是我要的生活吗?”我对着对面的萨奇说道,带着即将步入二十六岁的恐慌。
我对未来感到迷茫,不知道是应该一心工作,还是辞职写作,是自创营生,还是埋头苦干,是回国去繁华的城市,还是继续留在这里过着放牧般的生活?
萨奇看穿了我的心思,告诉我:“你要知道你想要什么,然后就一直走,别有那么多顾虑。”她看了一眼我的眼睛,微笑着说:“你看,我已经三十一岁了,长大并没有那么可怕。”
在国内,三十一岁的单身女性可能会面临怎样的境遇呢?我的朋友们从二十五岁开始就准备结婚生子,而那些三十几岁还不急于结婚的女性,则被称作“慌张的剩女”。我们被社会推着走,读书、工作、结婚、生子,别人都给出了一套“最应该”的版本,按照这个步伐走,才是最安全的。
我在忧虑中度过了二十六岁,即使逃到了新西兰,父母在电话里提到的“谁谁谁上周结婚了”,也常常让我心生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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