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img alt="婚姻的困境与解脱" title="婚姻的困境与解脱" src="/uploads/allimg/20180711/2-161020103022362.jpg" />
在清晨的微光中,我的好友莉莉发来了一条泪流满面的表情符号,我立刻好奇地询问发生了何事。她叹了口气,说:“我的婚姻已经千疮百孔,我们夫妻间成了彼此的差评师,每天都互相指责,没有人愿意认输。”
“婚姻不是应该相互妥协的吗?难道人到中年就要放弃孩子,放弃财产,一切从头再来?”我沉默了。
郁达夫曾说过,中年的人生是动弹不得的,如同滚石下山,伤害太重。但是,难道就要这样窒息而死吗?
婚姻就像一件华丽的袍子,表面光鲜,背后却可能布满了虱子。外人所看到的只是风光,而那些争吵和泪水又有谁能真正理解?
六年前,我和丈夫的婚姻也陷入了低谷。我们曾经是那么相爱,但不知从何时起,我们开始互相看不顺眼。在他眼中,我不再是那个美丽的女人,而是变得俗不可耐,唠叨无比;而在我的眼中,他也失去了曾经的风采,变得不负责任,不顾家。
家成了战场,我们不断地争吵,有时甚至大打出手。那一年,我们家摔掉的茶具,堆满了整整一辆车的后备箱。
一天晚上,我们又因为琐事争吵起来,我整夜未眠。第二天,我带着头痛去上班,坐在办公室里,心力交瘁。
我开始思考生活的意义。
那天,我是公司的高层,工作压力巨大,再加上婚姻的困扰,让我几乎要崩溃。我把自己反锁在办公室里,谁敲门也不开,电话也不接。
两个好友苏心和苏颜出现在我面前。一个满脸泪痕,绝望到想要自杀;另一个则笑容满面,说要坚强面对生活的挑战。她们争论了一上午,最后决定离婚,重新开始。
我松了一口气,上网搜索了一份离婚协议,下载修改,打印了两份。财产好分,孩子必须归我,那是我的命根。
晚上,我把离婚协议拿给丈夫看,他并没有异议,只是坚持孩子必须归他。我们争执了半天,最后决定离婚,但等孩子大一些再说。
几天后,我们再次争吵,我再也忍受不了,对他说:“要么我走,要么你走,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他说:“我走,孩子每晚要和你睡,离了你不行。”
他收拾完东西,亲了亲女儿,说:“宝宝,爸爸出差几天,你和妈妈在家要乖哦。”说完,他转身出门。我抱着女儿大哭。
哄女儿睡后,我站在窗前,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我们的初遇,我们的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拥抱,第一次亲吻,领证时的喜悦,新婚时的甜蜜,怎么就变成了仇人呢?这个见证我青春的男人,真的要和我成为路人了吗?
为什么我们把日子过得如此糟糕?没有小三,没有财务纠纷,没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只是我们个性太强,谁都不愿意低头,于是僵持着不沟通,互相猜疑,心里长满了杂草,再也找不到来路。
东方渐渐露出鱼肚白,我的腿都僵了。窗外,早起的行人开始走动。一夜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我竟然疯狂地思念起丈夫,没有他在身边的夜晚,我整个人像被掏空了一样。
楼外树下有一个人坐了一整夜,因为树挡住了路灯的光,看不清是谁。此时此刻,我才发现,那是我的丈夫。
我拨通他的号码,问:“你怎么不回家?”他赶紧说:“回,回,马上回。”我开门等他上楼,心情与当初和他约会时一样兴奋和忐忑。
他进了门,我们四目相对。我问:“你怎么没走?”他说:“我哪舍得你们娘俩?我就在附近守着你们,看了咱家窗户一夜,唉,我大男子主义,你个性也强,肯定会遍体鳞伤,以后,咱们有事好好商量,不要用吵的方式,谁对听谁的。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我泪流满面,和他紧紧相拥,有失而复得的感觉。
是啊,我们在围城里待得太久,被一屋子的烟火熏得迷失了方向,便会在婚姻中一次次碰壁,头破血流。感情年久失修,婚姻成了一潭死水,恨不得破城而去。
当婚姻这袭华丽的袍子上爬满了虱子,我们该如何穿上它?
其实,再美好的婚姻,都会有无数次离婚的念头,关键是,你怎么能够克服心魔。婚姻不是不妥协,而是不能用生命妥协,但必须要适度妥协。
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就像跳一场双人舞,你退一步,他也退一步,才能跳出和谐的舞步。离得太近了,只会看见对方脸上的斑点、毛孔;当你们退开一些距离,彼此的眼中就会满是美好。
每一个人都是这样,一边受伤一边成长。慢慢学会理解别人,学会低头的智慧,学会妥协的柔软。
还要学会激活赞美与欣赏系统,用最初的眼光去深情凝视对方。这种温柔的力量,能让婚姻如雨后春笋,枯木逢春。
如此,对方一定会脱掉战袍,卸下盔甲,拱手让江山,与你,携手看尽人间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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