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烟火弥漫的夜晚，他习惯性地点燃一支烟，她看着他，语气关切地说：“戒烟吧，这对你身体不好。”她试图夺走烟，却不小心被他用烟头轻轻烫了一下，她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她没有退缩，只是淡淡地说：“不疼，只要你开心就好。”
他说：“抽烟能让我忘记所有的痛苦。”
他在喝酒，轻轻抚摸着她那如婴儿般柔滑的脸颊，那细长的手指轻轻抚摩，生怕破坏了这份美好。他突然靠近她，带着酒气的嘴唇在她脸旁霸道地说：“我想吻你。”她轻轻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动，昏暗的灯光下，她宛如暗夜中的精灵，美丽而神秘。他沉醉于她的温柔，狠狠地咬住她，睫毛微微颤动，嘴角流出点点晶莹。
他说：“疼么？”
她说：“不疼。只要你开心就好。”
她轻轻咬住受伤的嘴唇，鲜红的血液如同花朵中的露珠，慢慢顺着嘴角滑落。她对他微笑，他沉默，久久不肯开口。她在旁边默默陪伴，他突然紧紧抱住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他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她几乎要窒息。她的脸色苍白，血色在逐渐退却，但她依然温柔地望着他。他突然放开她，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他说：“疼么？”
她说：“不疼。只要你开心就好。”
她的脸庞泛着苍白，静静地坐着。他说：“你走吧。”
她说：“为什么？”
他说：“我不适合你。找一个乖巧、爱你的人吧，我不配。”
她轻轻拭去嘴角的鲜血，微笑着，默默离去。他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瘫倒在地上，默默念着：“疼么？”像以前一样，他总是重复着同样的行为：抽烟、喝酒、打架。每次打架后，他都会摸着对方的脸说：“疼么？”他总是产生幻觉，看到她默默地对着他微笑：“只要你开心就好。”
他笑了，心里想着：“有你在身边，我最开心。”
然而，周围却是死一般的寂静。
她认识了一群流氓，跟着他们抽烟、喝酒，她成为他们的玩物，快乐地被他们玩弄。每次当他们带着她进入那灯红酒绿的地方，她总是先独自一人在洗手间，门外是充满喧嚣的世界，门内，她安静地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微笑：“开心就好。”
然后，她打开门，成为今晚绽放的黑色玫瑰。他看到她在舞池中，眼影缭乱，双唇殷红，身姿妖娆。她笑着，对每个人微笑。人们为她欢呼，男人们无耻地靠近她。他冲过去，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
他泪流满面地看着她。
她安静地抬起头：“不疼。只要你开心就好。”
看着这朵即将凋谢的玫瑰，他流泪了：“跟我走吧。”他拉起她的手，她却退缩了。她对他说：“不，你再等等好么？”
他问：“为什么？”
她说：“我怕我不够坏，配不上你。”
“傻瓜，请珍惜那个爱你的女孩，她或许不是最好的，但她一定是对你最好的。请好好珍惜！不然，后悔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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