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一个金色的秋季,一位年迈的旅行者和一个天真的孩子漫步在林间。秋天的树林被霜染上了一层美丽的色彩,天空湛蓝,云彩稀少,山峦显得更加雄伟。河水潺潺流淌,仿佛在向人们展示它的温柔。
“孩子,跟在我后面,不用给我带路。”老人一边走一边说道。他虽然步履蹒跚,但脚步却异常稳健。
“爷爷,您没问题吗?”孩子关切地问道。
老人微笑着点点头。
“今天是九月五号吧?”孩子问。
“是的。”老人回答。
“爸爸说,过三天就会开车来接我们。”孩子兴奋地说。
“哦,三天足够了。去年也是用了三天。”老人沉吟道。
老人走在小路上,他用手折断了拦路的枯枝,跨过了横在地上的倒木。小路转弯了,他在一棵松树旁停下脚步,抚摸着树干。他那双干枯、布满皱纹的手,就像干裂的树皮。
“又见到你了……”老人的声音沙哑。
“爷爷,您在和谁说话?”跟在老人身后的孩子好奇地问。
“和我的朋友。”老人回答。
“哦,您在和松树说话。”孩子惊讶地说。
“嗯,它还没死,和我一样——活得还算结实。就是说,它还没被人砍倒。哦……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它只有碗口那么粗。”老人回忆道。
“爷爷,您多大岁数了?”孩子好奇地问。
“八十一岁了!”老人咳嗽了一声,然后继续向前走。
两人来到河岸,对岸是一片灌木丛,背后是高耸的山峰,山峰上挺立着石崖,它像一个威武的巨人。
老人停住脚步,站在那里。这里是一块难得的空地。
“孩子,就在这里,还是老地方。”老人说。
“爷爷,再往前走几步……”孩子说。
“我知道,你爸爸昨天把帐篷扎在那里了。我说过,我不住帐篷。”老人回答。
“里面还铺了气垫床呢,是新买的。”孩子说。
“这两天不会下雨,我不住那里,你要是怕冷,就睡那里吧。”老人说。
“不,爷爷,我和您一起睡。”孩子说。
“那好,现在生火,煮茶吧。”老人说。
孩子像只松鼠一样钻进帐篷,拿出一张毛皮铺在地上。随后,他又取来水壶、猎刀、小斧,还有毛毯和一些食物,摆在青苔覆盖的地面上。
老人拿起水壶。
“爷爷,我去打水。”孩子上前抓住水壶。
“不,你去拾柴,我行。”老人说着向河边走去,他小心地迈着步,平稳地来到河岸旁,弯腰把水壶沉入河中,灌满了水,然后拎出来,放在岸上。
“老朋友,你还是这么清澈,清澈得让人看见你的鱼,鱼可是你的宝贝。”老人蹲在河边,把一只手伸进水中。
他走回来了,喘着粗气,坐在毛皮上。然后,伸手在地上摸索着,他摸到了一支两头削尖的木杆。他把粗的那头用力插在地上,随后又拿起两个支叉,顶在木杆中间,把水壶吊在上面。这一切他做得熟练自如。
“哗啦!”孩子抱来一捆干枝放在地上。
“嘘——你轻点,这不是在家。你看,这里多静。”老人说。
这里听不见让人心烦的机械作业的轰鸣声,鸟儿似乎也懂得珍惜安宁,都知趣地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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